小說《乳房》
吳月明上小學(xué)的時候,一天晚上,與同學(xué)何健康去澡堂洗澡,洗完澡經(jīng)過女澡堂的時候,何健康透過一絲微縫,看見女澡堂的女人們在洗澡。“越民,你來瞧?!眳窃旅饔猩谝淮慰匆娏伺寺∑鸬娜榉??!靶∑ê?,干什么,不要臉?!眳窃旅?、何健康拼命的逃跑了。15歲那年,何健康摸著吳月明的下巴:“嘿,長胡子了!”架起腋下:“夾子孔也長毛啦,雀雀長毛沒有?”其實(shí)吳月明比何健康還早發(fā)現(xiàn),但是沒有說。還有一件事,就是他遺精的事情,讓吳月明十分的恐懼,他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回事情,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怪病。
吳月明他們班上班花叫周淑芬,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學(xué)習(xí)很好。剛從師范學(xué)院畢業(yè)的物理老師經(jīng)常下課后,把淑芬叫到他的辦公室,吳月明恨得咬牙切齒。吳月明的籃球打得好,班上的幾個女同學(xué)都爭著向他投懷送抱,但他心里只裝著淑芬。
有一回,他想上樓去看看,物理老師喊淑芬到辦公室究竟干什么?不料與急沖沖下樓的淑芬撞了一個滿懷。吳月明的雙手碰到淑芬兩個軟軟的乳房,吳月明曾經(jīng)在體育課上仔細(xì)觀察淑芬,看見她跑起步來,兩個乳房上下來回晃動,把他的魂都勾走了。以后的日子,吳月明常常想起淑芬,想起淑芬跑步時,矯健的身姿,勻稱的身材,還有那鼓鼓的、圓圓的、軟軟的、豐滿的乳房。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十多年過去了。吳月明16歲那年,頂替父親進(jìn)廠當(dāng)了工人。在師傅的幫助下,成了家,生了兒子。這樣平淡的日子又過了30多年,吳月明終于退休了。兒子也在廠子里上班,老伴帶著孫子,吳月明每天都在廠家屬區(qū)逛來逛去,無聊得很。
有一天,很久沒有聯(lián)系的何健康來找他:“越民,一晃幾十年過去了,你我都老嘍。好多年沒唱歌啦,我們?nèi)t灑一回?!彪鼥V的燈光,小小的房間,領(lǐng)班帶著5個小姐進(jìn)來,何健康說:“越民,選一個?!眳窃旅餍呐K咚咚直跳,“不是說唱歌嗎?怎么來了小姐?”“不好意思吧,我?guī)湍闾粢粋€肥的。胖妹,你喜歡他嗎?好好照顧我們吳哥哈。”何健康與另一個小姐摟抱在一起唱歌,“越民,給我們伴舞?!眳窃旅鞲杏X自己渾身在發(fā)抖,特別是腿抖得厲害。跳完舞,吳月明又呆呆的在沙發(fā)上坐著?!霸矫窭?,來這里就是高興,就是宣泄,你這樣苦大仇深的樣子干嘛?”何健康把吳月明的手放在胖妹的乳房上,吳月明頓時感覺一股電流直沖腦際,一下子躺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朦朧中,他感覺淑芬飄飄然帶著微笑向他跑來,(淑芬后來讀了高中,考上了名牌大學(xué),后來出國,去了加拿大定居。)他緊緊抓住的不是小姐的乳房,而是淑芬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