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河男人的風采
——讀傅勝必先生《我的沅江》有感
周明軍
自今年2月12日至8月20日下午,歷時數(shù)月終于將他的書《我的沅江》讀完了,很輕松、很愜意。我沒有與他見過面,書是我的同事,他的兒子傅云平轉贈給我的。但我是見過他的,在懷化電視上,那個晚上他在第六期《朗朗其聲》節(jié)目里朗誦他的散文《我的沅江》時,我翻開他的書,一邊聽他朗誦,一邊對著書看,很是難得的記憶了。他就是原辰溪縣紀委副書記、縣監(jiān)察局局長、縣委黨校校長傅勝必先生,謝謝他寫出這么好看的書來。
傅勝必先生的《我的沅江》是一本個人散文集,全書21萬余字,有近40篇都是在報刊雜志上發(fā)表過的。他的文章都是緊緊圍繞沅江這個主題,寫沅江兩岸發(fā)生的故事,寫沅江兩岸的美麗風景和歷史文化,寫他對沅江母親河的一往情深與感悟。每篇文章都是作者的親身經(jīng)歷和真情實感,反映了建國六十年來的大社會背景以及沅江兩岸的變化,它角度雖小,卻如同一組歷史的畫卷,如同一幅含情的照片,感悟深刻,語言樸實,我讀之常常無限深思、無限同情,常常流出拍案驚厥或者悲喜交加的眼淚來。
對辰河的好感以及對辰河男人的欽佩是我與辰溪人的交往中逐漸體會出來的結果。記得20年前在辰溪參加全市工商系統(tǒng)辦公室主任座談會時,我就認識了能干多才的孫洪先生。之后與辰溪的多位同窗同學分別十年后的再次見面,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便寫出了散文《辰河男人》,相繼見諸于各報刊媒體。去年認識辰溪女作家唐瑜并讀了她的長篇小說《離殤》后,在她的幫助下,散文《辰河男人》又刊發(fā)在她編輯的今年第一期《辰溪文學》雜志上,頗得好評。
《我的沅江》就是寫出了辰河男人的風采,寫出了辰河男人的氣質與真情,傅勝必先生就是這樣一位勤奮好學、經(jīng)歷豐富、有德有才的辰河男人光輝形象的代表。正如他寫的一樣:
我是在沅江里泡大的,是這條江沖掉了我的奶氣,是這條江洗黑了我的皮發(fā),是這條江泡粗了我的骨骼,這條江??!給了我數(shù)不清的愛撫和溫馨。
由此可知,他為什么要將這本書取名為《我的沅江》,正是沅江給了他生活的感悟,也給了他寫作的素材,更給了他那難以磨沒的痛苦和回憶。
因為貧困,他15歲就回家爭工分養(yǎng)家,不是成績不好,而是成績太好考上了高中的,面對命運,他從不屈服,他小小年紀參加生產(chǎn)隊勞動,學會了記工分,監(jiān)倉員、當會計、分農(nóng)作物、當纖夫……因為都是他的親身經(jīng)歷,所以他的文字是那么鮮活而有韻味,他的故事是那么感人而有情趣。他寫《辰河的帆船》就是為家鄉(xiāng)的帆船立言,為帆船存志,永遠刻下沅水里的一切記憶;他寫的《鄉(xiāng)村人名》是多么有味詼諧,令人捧腹大笑;他寫的《炮竹聲聲》讓我回憶幼年的自己右手被炮仗炸傷的恐懼和傷痛,但他的文字卻讓人忍俊不禁、笑口常開。他寫的《社飯》是那么詳細而全面,挖掘深刻,如果沒有讀過很多書,是斷然寫不出如此洋溢含情的文字來的……
他寫駝背的爺爺是那么飽含真情,他寫被掛牌游街的父親是那么心痛尊重,他寫自己六年農(nóng)村生活是那么豐富真實。他是用自己的筆和心寫出對生活無比熱愛和感恩。我覺得他不僅有辰河男人的風采,更具有辰溪山山水水的聰慧和多情。
《我的沅江》一書由市作家協(xié)會主席鄧宏順先生作序,他也是辰溪人,他說當年與作者傅先生都同在縣委大院工作,彼此相識了解,因此他寫的序言《硬漢的柔情》更有真情實感,更加體現(xiàn)出了作者的風采。我與作者傅先生真的沒有見過面,但與鄧宏順先生認識而熟悉,經(jīng)常在一起參加市區(qū)作協(xié)組織開展的活動。去年讀了鄧主席的長篇力作《天堂內(nèi)外》后,我寫出了讀后感《花子眼里的天堂》相繼發(fā)表在各家媒體上。前不久在月塘采風活動時,鄧主席笑著對我說:我喜歡明軍寫的這篇讀后感,可見你還是很能寫的啊。鄧主席對我的鼓勵銘記在心。其實他們才是真正的文學大家,是我永遠學習的文學大師。他們都是辰河的驕傲,都是喝了辰河水長大的才子,因為他們是那么優(yōu)秀,那么富有才情和學識。
辰河因有辰河優(yōu)秀的男人更具氣勢,也因為辰河男人的文筆而更具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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