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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珠

來源:作者:陳希瑞時間:2012-08-09熱度:0

   財主張守財,家有良田幾百畝,騾馬成群,房屋數(shù)十間,忙時長短工數(shù)十人,在當(dāng)?shù)匦∮忻麣?。別看他才五十出頭兒,平時保養(yǎng)得好,臉上沒有一絲兒皺紋,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另外,張守財還有一名丫鬟綠珠,為他掃床疊被,穿衣、洗腳、捶背,甚至冬天還要為他暖被窩兒,服侍十分周到。這綠珠才十三、四歲,生的唇紅齒白,乖巧玲瓏,善解人意,主子的一個手勢、一個眼神,都能明白什么意思,深得張守財喜歡。特別是她的一雙滴溜溜亂轉(zhuǎn)的眼睛,就像兩顆黑珠子一樣,叫人著迷。張守財有意收她為小妾,為他生個兒子,也好繼承家業(yè)。但礙于發(fā)妻那個母老虎,只得作罷。只能在背地里跟綠珠偷偷情。發(fā)妻是河?xùn)|財主錢萬三的大腳閨女,長了一張驢臉,還有幾顆麻子。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礙于錢萬三的財勢,某種程度上說,張守財還要仰仗這個老丈人,因此不敢得罪這個母老虎。
    那天晚上,綠珠為張守財洗腳、更衣、捶背,鋪好被子,做完了該做的事情,正要離去,還是被張守財一把摟住,親了又親。因為懼怕母老虎,因此綠珠在主人的房里,是不能久留的。也許兩人纏綿的時間有些長了,偏偏就被母老虎撞上了。張守財這才訕訕地放開了綠珠,綠珠羞紅著臉,匆匆走開。
    母老虎心里窩著火,一口氣吹滅燈,虎著臉,氣鼓鼓地上了床,面朝墻壁,一言不語。對于眼前這頭老牛偷吃嫩草,母老虎早有耳聞,只不過睜只眼閉只眼而已,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她倒覺得,天底下哪有不饞腥的野貓?男人嘛,天生這么個賤性,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只要別動真的,還是湊付著過吧。再說啦,自己又沒有為張守財生下個一男半女,心里難免虧得慌。
    張守財除去衣裳,小心地在一邊躺下了,生怕惹怒了這個母老虎。剛一躺下,就覺得身子底下有東西硌人,立刻翻身起來,大叫綠珠快過來。綠珠從外間趕緊掌燈過來,檢查床上有什么東西。果然,在床上揀到一根長長的頭發(fā),心里就明白了,這是剛才張守財跟自己弄掉的。張守財見了頭發(fā),立刻火冒三丈,恨恨地打了綠珠一個耳光,罵道,小賤人,找死呀你,做事這么不小心!
    見此情景,母老虎冷笑了,說,我說張守財,背著老娘偷人,被我撞見了,沒地方撒氣,尋到了綠珠頭上,綠珠挨這個耳刮子,可真是太冤枉了!
    張守財不敢頂撞,見綠珠還像個木頭人一樣站著,禁不住怒喝一聲,還不快滾,喪門星!
    綠珠無緣無故被張守財罵了個狗血噴頭,心里堵得慌,正要掉頭走開,卻被母老虎一聲“站住”,喝住了。
    把衣服脫掉!母老虎一聲令下,見綠珠還在猶豫,再一次吐出兩個字:脫掉!
    綠珠不知母老虎要怎么整治自己,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張守財,張守財痛哭地捂住了臉。事已至此,還有什么好說的?綠珠只好一件件脫掉了。張守財把臉扭向一邊。
    天哪,綠珠,這是賤人綠珠嗎?不,這分明是仙女下凡呀。那嬌滴滴的臉蛋,那鼓鼓的胸脯,那白花花的身子。不,母老虎要看的,不是這些,而是微微隆起的肚子。孽種,孽種呀!老娘這是哪輩子做了孽??!?。“?!母老虎撒潑大哭大叫起來。
    三天后,在母老虎的操持下,綠珠做了張守財?shù)亩?。不久,他們的兒子老虎出生了?BR>
    就在老虎8歲那年,變天了。
    張守財頭戴破草帽,披著蓑衣,扛著鋤頭,從地里晃蕩了出來。他就那么坐在地頭的樹蔭下,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
    今非昔比,真是今非昔比呀!張守財已經(jīng)不是那個腰纏萬貫、不勞而食的財主了。他的老丈人錢萬三跟他一樣,他家的財產(chǎn),包括土地、房屋、牲口等等,統(tǒng)統(tǒng)充了公,分給了佃戶,全都變得一無所有了。那位令他生厭的發(fā)妻母老虎,忍受不了無休止的批斗、打罵;昔日的大小姐,忍受不了如此的侮辱,一根繩索了結(jié)了性命。剩下綠珠和他們的兒子老虎陪著他,夾著尾巴做人,跟別人一樣,每天上坡干活種工分,砸坷垃、摸牛腚、鋤地,還要忍受別人的嘲笑,批斗,甚至打罵。
    他那昔日腆起的肚子,如今癟了下去,昔日保養(yǎng)得很好的臉蛋,如今變成了一張粗糙的黑紅臉,甚至還帶有一點兒憂郁或愁苦的老相。一雙手呢,也失卻了昔日的白嫩,倒是長滿了老繭。一條大褲衩,敞著懷兒,一躺下去,就呼呼大睡,就像死過去一樣。有時,他覺得,一個人,活在世上,簡直就跟一只螞蟻一樣,碌碌無為,只不過為了吃一口飯而已。碾死一個人,簡直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有時他還想,人活一口氣,他真想就這么睡死過去,不再醒過來。但他一時還死不了,死不了,就得活下去。
    大熱的天,人就像困在蒸籠里,不用說干活,就是動一動,身上也要直冒汗,還犯困呢。一犯困,張守財鋪開蓑衣,就想躺一躺。地上,螞蟻四處覓食,蒼蠅嗡嗡亂飛,蚊子唱著小曲飛來,冷不丁咬上一口。身下密密麻麻的蓑衣結(jié),硌得皮肉有些發(fā)麻、發(fā)疼,張守財已經(jīng)顧不得這些,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中,還說著一些胡話,什么綠珠,什么頭發(fā),讓人一時摸不著頭腦。 (編輯:作家網(wǎng))